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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萧副教授的这部分的最后一段话:“此次韩寒遭遇的问题,就是一群混淆了言论自由何为的人,在向一个普通的公众人物要言论自由,以至于产生了大量支持麦田、方舟子无限度质疑的怪论。”我是不是可以得出如下这样的结论:

    1我们国家的普通民众还没有言论自由权;

    2韩寒是普通的公众人物,我们质疑韩寒是否造假的时候似乎还很不小心;

    3我们因为是法盲不懂私权践踏了韩寒的私权;

    4我们因为质疑了韩寒于是就成了暴民;

    5我们(包括麦田和方舟子)的逻辑分析和文本分析是怪论。

    如果是这样,暂且先不说萧副教授的这些观点站不站得住脚,我想请教一下萧副教授:萧副教授何以有权利发表文章?韩寒写文章是私权还是公权?我看文章是私权还是公权?是不是我们国家只有像韩寒和萧副教授这样的“普通公众人物”才有写文章的权力和看文章的权力(包括评论文章)?我写这篇质疑萧副教授观点的文章,是不是在萧副教授的眼里,是在向他施暴?那些对他的文章“有所非议”的人(包括我)是不是就是“暴民”?这些“有所非议”引起的一些对他的舆论是不是就是“舆论暴力”?

    三驳:舆论暴力的成因——制度与大众心理

    中国政法大学的萧瀚副教授在此文的这一部分一开始就说:“此次疑韩事件,之所以会形成如此荒谬绝伦的巨大声势,存在着深刻的制度与文化根源。”然后趁势总结了两点原因:

    1、“近代以来发展出来的成熟的宪政制度,更是将私权保护放在第一位。悲惨世界里冉阿让偷了一块面包就被判了19年徒刑,除了反映刑罚残酷之外,也反映了对私权保护的力度。”

    2、“私权保障的程度与对公权力制约的程度成正比,缺乏私权保护之地必是公权力或伪公权肆意践踏私权之所。”

    除此之外,萧副教授还似乎无原则地棍扫一片:“不少匍匐于日复一日机械性工作糊口的普通人,尤其乐见一些成功人士倒霉--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对一个并未害人的公众人物如此恶意妄断,逼人自证清白,这就是尼采和舍勒着力分析过的小市民的怨恨心理,再加一些网络达人误用公众人物概念,更是给这些对人无端示恶者提供理论依据。”

    读完这一部分后,我这个萧副教授的普法对象有这么几点不明白:

    1、“悲惨世界里冉阿让偷了一块面包就被判了19年徒刑,”是意在说明雨果先生的“悲惨世界”里司法腐败呢,还是意在说明雨果先生的“悲惨世界”里对私权保护的力度大呢?雨果先生是在给我们展示那个社会的丑恶呢,还是给我们在普法,让我们参悟私权的保护力度呢?

    2、按萧副教授的逻辑“悲惨世界里冉阿让偷了一块面包就被判了19年徒刑,”那么假定如果韩寒的成名被包装或造假,韩寒自己包括相关人员是否算违法?如果不违法,为什么不违法?如果算违法,违犯了什么法?应该怎么处罚?而且,如果青年韩寒从一开始就欺骗了大众,这算不算侵犯了大众的私权?或者说算不算违法?如果违法,这种行为又所违何法?该如何论罪?

    3、凭什么说“不少匍匐于日复一日机械性工作糊口的普通人,尤其乐见一些成功人士倒霉”?萧副教授这种心态算不算“以萧大副教授之心度不少匍匐于日复一日机械性工作糊口的普通人之腹”?

    4、韩寒不应该自证清白吗?难道韩寒觉得他如果不能自证清白还能“在高处一呼百应”吗?

    5、中国的私权制度没有建立,我们就不能质疑韩寒吗?我们是不是只有在中国私权制度建立了的那一天,才能质疑韩寒?

    6、凭什么说中国都发展到现在了,中国大众的心理那么肮脏,那么猥琐,那么恶意?凭什么说大众心理就是恶意推定、恶意构陷、阴谋论等?

    萧副教授还在这篇文章里拿“文革”说事,说什么“六十多年来历次政治运动,尤其是“文革”“迄今未曾得到深入反省,也是重要的社会心理基础。”

    试问,中国民众有哪一个对“文革”十年是拍手称快的?恐怕在新时期的今天的中国,谁想再发动一次“文革”可能是痴心妄想吧!

    萧瀚副教授拿“文革”说事,如果不是想用“文革”时的卑鄙,泼脏这次“韩寒被疑事件”引发的网络理性思辨的意义,就是“文革”时被整怕了或者看了太多“文革”的史料,惊恐犹在。或者说,萧瀚副教授已然习惯了一堂言,习惯了做权威专家,不习惯百家争鸣的大讨论,或者看不起老百姓说话写文章。

    在萧瀚副教授眼里,好像我们都是“匍匐于日复一日机械性工作糊口的普通人”其实他何尝同样不是“匍匐于日复一日机械性工作糊口的普通人”呢?

    在这个提倡“职业无贵贱,人格有尊卑”的时代,同样一样在提倡“人人平等的观念”;尽管现实不尽如人意,虽然我们天生就不平等,但这个社会毕竟还在提倡“人人平等”我们最起码还有追求平等的机会和信心。

    在萧副教授的文章语气里,似乎充满了对普通大众的鄙视、绝望和嘲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我有一个疑问:我们能奢望他为我们这个许多方面还不完善仍然在努力完善的社会,能做一些什么呢?我为萧副教授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感到悲哀,我也为中国政法大学有这样的副教授感到悲哀,也许我这份悲哀不正确或不应该,也不知道我的这份悲哀“违不违法”

    结语:拿肖洛霍夫说事,到底韩寒配不配

    萧副教授在文章结束时拿曾经1965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现在已经作古的前苏联著名作家肖洛霍夫说事,我想问萧副教授,韩寒他配不配。

    其一、肖洛霍夫在面对别人的质疑时,谩骂侮辱对方了吗?狂逼别人道歉了吗?肖洛霍夫和另外一个据说影响很大的女明星一起拿四千万砸人了吗?

    其二、肖洛霍夫虽然也和韩寒一样多次遭遇被质疑,但肖洛霍夫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作品不能出版,行动受到监视,通信受到检查,没有机会或者说没有今天这么发达的媒体方式为自己澄清。韩寒现在受到这样的限制了吗?

    其三、诸如西蒙诺夫等作家,通过分析肖洛霍夫和克留科夫作品的语言、风格、规模等,都相信肖洛霍夫静静地顿河没有抄袭克留科夫的来自静静地顿河,并向当时的苏共中央书记杰米切夫做了详细的汇报,并建议当局出版克留科夫的文集,让读者自辩,虽然出版克留科夫作品的建议遭到当局拒绝。

    可现在,有哪一个公知是从逻辑分析和文本分析的角度来给民众说明韩寒成名作的可信性;现在韩寒成名作被质疑是韩寒父亲的作品,而且似乎韩寒的父亲还用过“韩寒”这个笔名,韩寒的父亲在网上晒过他发表的作品让读者自辩吗?

    其三、肖洛霍夫刚刚走上文坛,就直率而又尖锐地批评弥漫在莫斯科文学界虚假浪漫主义的不良风气。他直言不讳地批评无产阶级文化协会的一些“未闻过火药味的作家”他们“娓娓动听地”描述说着“豪言壮语”死去的红军战士,赞美草原上四处飘香的“银色羽毛草”去蒙骗那些单纯的“来自中学的姑娘”

    韩寒这点似乎和肖洛霍夫有一些相同,可众人质疑肖洛霍夫不是质疑肖洛霍夫的成名作和成名过程,而是仅限于质疑肖洛霍夫的静静地顿河的部分章节涉嫌抄袭。人们现在质疑青年韩寒,是质疑青年韩寒是否诚信,或者说是质疑韩寒是不是“人造天才”性质与质疑肖洛霍夫一样吗?

    其四、的确,大多数众人质疑的仅仅是青年韩寒的诚信问题,也就是说,众人关心的无非就是青年韩寒到底是不是从一开就欺骗了大众,或者说青年韩寒的成名和成名作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可萧副教授何以在合理质疑还是围猎狂欢一文中说“岂能为了一个毫无事实根据的所谓公共利益诚信,就来要求作家自证清白不是骗子?”这不滑稽吗?

    凭什么那么肯定地说大众对署名韩寒的作品的逻辑分析和文本分析是毫无根据?青年韩寒自证清白难道很无聊么?萧副教授在“公共利益诚信”前面加上“所谓”二字,似乎对“公共利益诚信”现象很鄙夷,为什么?

    其实,也许中国发展到现在,可以说似乎什么都不缺,要说缺什么,可能恰恰最缺的就是“公共利益诚信”难道萧副教授觉得在如今的中国谈这个“公共利益诚信”话题很无聊么?

    中国政法大学萧瀚副教授在文章结束的时候,通过肖洛霍夫之口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兔子没命地狂奔,路遇狼。狼说,你跑那么急干嘛?兔子说,他们要逮住我,给我钉掌。狼说,他们要逮住钉掌的是骆驼,而不是你。兔子说,他们要是逮住我钉了掌,你看我还怎么证明自己不是骆驼。”

    我想给这个故事再补一段,作为我这个法盲之人所写的文章的结束:

    “狼淡笑着回答说,我是最先从狮子那儿听说的这事,给骆驼逮住钉掌的是人,人怎么能分不清兔子和骆驼呢,虽然他们的同类里有一个是分不清鹿和马的,那人叫赵高,我听老虎说,其实那个叫赵高的,也不是真得分不清鹿和马。你瞎跑什么呢,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就不要以兔子的聪明来猜测人的智商了,也许,人逮住骆驼就钉掌的事情,只是狮子的阴谋呢。”

    ?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萧瀚合理质疑还是围猎狂欢链接:nf。nfdaily。cn/nfrwzk/content/2012-02/13/content3780839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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