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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时候,我总不忍心直面我的父亲,在他爬满皱纹的脸上,我看到了父亲沧桑的一生,我想,父亲的一生都在劳累,却得不到什么,最后连他的儿子也离他越来越远了。昨晚,一个人睡在宿舍里,我又梦见了父亲,梦见他坐在老屋的门口,一个人在寂寞地抽着烟。
除了吸烟,父亲一生没什么嗜好,父亲的烟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上的,在他那一代人,除了吸烟,也许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男人们去消遣了,也许父亲的烟瘾就是他那个时代的见证。
我是在长大后才渐渐留意起父亲的烟瘾的,以前在老屋的时候,一群男人抱着一根水烟筒,在互相喷吐着,谈论着一些生活上无关紧要的事,我觉得他们不是在吸烟,而是在互相炫耀、互相吹嘘,吹嘘着自己的生活,而这种炫耀和吹嘘,必须要靠烟才能发挥到极至的,一堆男人坐在一起争论,父亲也不免要炫耀自己,于是烟是不可少的了。
父亲确实离不开烟,离不开他的水烟筒。记得父亲每次上山下地前,都要吸饱一肚子的烟,有时母亲为了赶时间,还跟父亲吵了起来,但父亲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回骂母亲一顿,在父亲眼里,吸烟也是正经事。父亲说,吸烟可以提神,不吸烟,哪有精神,哪有力气拿起铁锨,端起锄头,还怎样扛起一个家。
即便父亲还为了吸烟耽误时间的事跟母亲吵,但父亲坚决不让我们学吸烟。父亲知道,在这方面,他可不是榜样,他也不需要做榜样,他就靠他那根水烟筒,把我们管理得服服帖帖,在父亲的威严下,我们兄弟从来不敢沾染烟,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我对吸烟是很反感的,但我喜欢看父亲吸烟,父亲每次吸烟,最后一个动作总会拉得很长,似乎把烟吸进肚子了,但很久,又见他吐出一大口的烟。父亲吸的烟大多是在街头买的,一种散装土制的烟,父亲说,他不喜欢抽那些名牌的香烟,确实,父亲不喜欢抽名牌香烟,有时哥哥买些香烟回来给他,他都把那些香烟埋进柜子里。父亲钟情的,是他那根水烟筒,我不知道那根水烟筒跟着父亲多久了,它可能比我的年龄还长,父亲的水烟筒,已经老得发黑了,还有几条裂痕,但父亲就是不舍得扔掉它,而且还吸得很有滋味,父亲应该对他的水烟筒有很深的感情吧。
人闲下来的时候,总要有点事来消遣,父亲一闲下来,就会拿起他的水烟筒,就是上山干活了,父亲也没忘记吸烟,父亲在每块地上,都放了一个塑料瓶子做的烟筒,干活累了的时候,父亲就会吸上几口,父亲似乎离不开他的烟筒,离不开烟了。
我一直都很担心父亲吸烟,特别是知道吸烟的害处之后,就更加担心了,有时候真想劝说父亲,叫他不要吸太多的烟,但每次看到他那吸得有滋有味的样子,我就开不了口,我知道,父亲是戒不了他的烟瘾的了。
父亲越来越老了,他不但没有戒掉烟瘾,反而抽得更加厉害了,母亲说,近年来父亲闲在家里,除了吸烟就不知道干什么事了,我是理解父亲的,我们渐渐长大了,父亲也越来越孤独了。以前,除了烟,父亲还有我们陪伴在他的身边,还有他的土地,现在,父亲看着我们渐渐离开他,看着他的土地慢慢荒废,父亲还能干什么呢?
父亲吸了一辈子的烟,他的烟瘾是怎么也扔不掉的了,父亲从来也没想过要扔掉它,父亲也许还想留着点事,来充实自己吧。
有很多时候,我总不忍心直面我的父亲,在他爬满皱纹的脸上,我看到了父亲沧桑的一生,我想,父亲的一生都在劳累,却得不到什么,最后连他的儿子也离他越来越远了。昨晚,一个人睡在宿舍里,我又梦见了父亲,梦见他坐在老屋的门口,一个人在寂寞地抽着烟。
除了吸烟,父亲一生没什么嗜好,父亲的烟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上的,在他那一代人,除了吸烟,也许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男人们去消遣了,也许父亲的烟瘾就是他那个时代的见证。
我是在长大后才渐渐留意起父亲的烟瘾的,以前在老屋的时候,一群男人抱着一根水烟筒,在互相喷吐着,谈论着一些生活上无关紧要的事,我觉得他们不是在吸烟,而是在互相炫耀、互相吹嘘,吹嘘着自己的生活,而这种炫耀和吹嘘,必须要靠烟才能发挥到极至的,一堆男人坐在一起争论,父亲也不免要炫耀自己,于是烟是不可少的了。
父亲确实离不开烟,离不开他的水烟筒。记得父亲每次上山下地前,都要吸饱一肚子的烟,有时母亲为了赶时间,还跟父亲吵了起来,但父亲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回骂母亲一顿,在父亲眼里,吸烟也是正经事。父亲说,吸烟可以提神,不吸烟,哪有精神,哪有力气拿起铁锨,端起锄头,还怎样扛起一个家。
即便父亲还为了吸烟耽误时间的事跟母亲吵,但父亲坚决不让我们学吸烟。父亲知道,在这方面,他可不是榜样,他也不需要做榜样,他就靠他那根水烟筒,把我们管理得服服帖帖,在父亲的威严下,我们兄弟从来不敢沾染烟,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我对吸烟是很反感的,但我喜欢看父亲吸烟,父亲每次吸烟,最后一个动作总会拉得很长,似乎把烟吸进肚子了,但很久,又见他吐出一大口的烟。父亲吸的烟大多是在街头买的,一种散装土制的烟,父亲说,他不喜欢抽那些名牌的香烟,确实,父亲不喜欢抽名牌香烟,有时哥哥买些香烟回来给他,他都把那些香烟埋进柜子里。父亲钟情的,是他那根水烟筒,我不知道那根水烟筒跟着父亲多久了,它可能比我的年龄还长,父亲的水烟筒,已经老得发黑了,还有几条裂痕,但父亲就是不舍得扔掉它,而且还吸得很有滋味,父亲应该对他的水烟筒有很深的感情吧。
人闲下来的时候,总要有点事来消遣,父亲一闲下来,就会拿起他的水烟筒,就是上山干活了,父亲也没忘记吸烟,父亲在每块地上,都放了一个塑料瓶子做的烟筒,干活累了的时候,父亲就会吸上几口,父亲似乎离不开他的烟筒,离不开烟了。
我一直都很担心父亲吸烟,特别是知道吸烟的害处之后,就更加担心了,有时候真想劝说父亲,叫他不要吸太多的烟,但每次看到他那吸得有滋有味的样子,我就开不了口,我知道,父亲是戒不了他的烟瘾的了。
父亲越来越老了,他不但没有戒掉烟瘾,反而抽得更加厉害了,母亲说,近年来父亲闲在家里,除了吸烟就不知道干什么事了,我是理解父亲的,我们渐渐长大了,父亲也越来越孤独了。以前,除了烟,父亲还有我们陪伴在他的身边,还有他的土地,现在,父亲看着我们渐渐离开他,看着他的土地慢慢荒废,父亲还能干什么呢?
父亲吸了一辈子的烟,他的烟瘾是怎么也扔不掉的了,父亲从来也没想过要扔掉它,父亲也许还想留着点事,来充实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