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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他说叫“刘子义”又说他是一步步走到这地方的。

    老郝头开始不太信。如今,谁出门不坐车还像过去老辈人那样搁步量呀?但刘子义说真的,两千多里地,他顺着铁路线一步步走到悬圃县(与b国隔江相望),到了悬圃县才知道中国地界至此就到头了,因为没钱住店吃饭,又当天饿着肚子返回来,想在二十八道沟乡找个活干。

    老郝头听后大为感动:这样的人,吃苦出力肯定是个好家伙!

    这老郝头,过去家境贫寒,没文化,年轻时遭了不少罪,没过上好日子,却有着一颗长角山区普通百姓都有的善良心肠。后来手里有了俩个闲钱,年岁也大了,诸多原因,至今仍是老轱辘棒子一人,无儿无女,跟这个刘子义闲唠竟唠出一汪老泪和感情来。

    刘子义说他走了三个来月,从家乡走到哈尔滨,再到吉林,又奔侗花,再奔角山,最后到了悬圃县,才知道不能走了,前面是鸭绿江,对岸就是b国。老郝头从自己的事中回过神来,问他这一路就没找着点活干?刘子义说找了,都不合适。

    老郝头感慨地点头:“咳,不易呀!”

    他想请刘子义出去吃碗拉面,刘子义说吃了,不饿了。

    “咳,块儿八毛的,你要没吃咱们就去吃点,也不算贵,请好的我也请不起,要是没吃你就别挺着,我这有钱。”

    老郝头实实在在的说,刘子义说他真吃了,吃的也是拉面。那也就罢了,老郝头点点头。

    人熟为宝。更何况老郝头又是憨厚朴实的山里人,就为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刘子义”指了一条后来谁也想不到的“路”

    躺在被窝里,他边一支接一支地抽那七八角钱一盒的劣质香烟,边问刘子义:

    “你家都啥人?”

    “就我一个,没啥人了。”

    “父母”

    “过世了。”

    “呵那你都会干啥活儿?”

    刘子义就说了一大串,包括泥瓦匠木工和钣金。老郝头又续上一支烟,咳嗽了一阵说:“这些活在山里都不大用,管理参你明白不?”

    刘子义知道他指的是人参,在自己几十年的波折生涯中,几乎还没什么活他没摆弄过,但管理参他真不懂,就说:“不明白。”

    “那”老郝头又问“告诉你,能干不?”

    热心肠的老郝头出刘子义是个精明人,果然他答道:“教我肯定能干好!”“那就行。”老郝头很宽心“要找活干,明天你就跟我去老锔所吧,那儿有的是地方用人,从春到秋就是侍弄参。”

    “钱给的咋样?”刘子义追问了一句。

    老郝头露出了山里人的憨厚和自豪,反问:“长角山有三宝,这地方家家都有人参,你说能咋样?”

    “那行,我跟你去。”刘子义暗暗松了一口气。第二天一早,刘子义跟着老郝头到客运站赶上了开往长角的长途汽车。

    一路大山盘旋,森林缠绕。

    整个悬圃县都是大山区,别一百多里地好象并不太远,其实不然,当时公路还远远没有达到如今这种程度,而且又大多数都在高山峻岭之间,跑起来费时费力,相当危险

    第一天黄昏时,所有乘客和汽车还宿在一个叫八道沟的小镇旅店里。第二天下午才能到达目的地。难怪连小地图上都没标,老锔所实在是挤压在长角山腹地一条褶皱里的小山沟。不见得多富,但确实是个理想的藏匿之“所”样子活也好找。

    “这疙瘩咋样?”下了车,老郝头指着面前的一片青山绿水问。

    一路上一语不发的刘子义,此刻面色霍然舒展:“还行,挺好!”老郝头在路上碰到熟人,对方与他打过招呼后都好奇地打量他身边那个精壮陌生的汉子,种种目光让刘子义感到不自在甚至紧张

    但刘子义很快就适应了当地的环境和生活。

    他先在联办参场食堂干了一冬天,开春了又到老保队参地做了一夏天饭,在一户人家外屋的一盘小炕上住。白住,不要钱,山里人实惠,一提钱就觉得不够意思,有些生分了,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老郝头从山外带来的自称老刘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碍于面子,让他住就是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闲着也拉拉尿。

    不久刘子义又搬进一所被遗弃的木刻楞房独居。

    人们发现,刘子义这人干啥活都挺地道,一点不笨,一告诉就会,不仅能吃苦,还能跑山,甚至比当地人都强,打猎、采蘑菇、挖草药没他不会的,枪法还特别准。

    呵呵正当壮年的刘子义,到了第二年手里就由来时的空空如也而变成有了三万多块钱存款的“万元户”这在当时,在联办参场够得上是个“大粮户”了,经济条件的宽裕使刘子义有机会接触到当地许多女性。这些女人,骚,一起干活时嘻嘻哈哈什么难听咧什么,叽叽嘎嘎,这让旁边的刘子义慢慢得了手

    其中最有几分姿色的要数二十五六岁的许桂花和周景兰。

    俗话说:深山出俊鸟。绵延数百里的长角山区别山高林深,偏僻闭塞,却是个出美人的地方。初来乍到,刘子义除了老实干活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但离开老婆的滋味实在难熬,尤其在夜晚,白天那些在眼前走来过去的女人,使刘子义觉得不眠之夜特别难熬。而她们嘴里胡说八道的那些刺激话,更让他想起来便硬了

    长角山区女人有一个特点,腚大胸高,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尽显出山水之神韵与女人之灵秀。

    漫漫长夜,刘子义常常无法遏制地想念他留在家乡的三个女儿,但有时更加如饥似渴想念的却是那个不丑也不俊的老婆。

    开春的时候,许桂花跟着刘子义上山刨药材。结果不到中午这一男一女就“刨”到了一块。

    干完那事,许桂花啥也没图,只给刘子义扔下了一句话:“告诉你哈,跟我有了这事儿,往后你就不许再跟旁人了。”

    刘子义答应了,也提出同样要求:“那你也不能再跟别人!”

    许桂花说:“行,这你放心,你这么好,又有劲儿,我跟旁人还有啥意思哈?”

    许桂花哪里知道,这一如儿戏顺嘴一说的口头“承诺”竟会为日后一起更大的血案埋下可怕的伏笔

    居然给悬圃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孙伟和政委肖子鑫带来这么艰难困苦的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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