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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 www.jjxxs.com,爱情从下半身开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么,何况王米夏那种家庭出身。偏偏王米夏就是乖戾,既不叫春也不发情,他们哈她哈得心痒痒,偏偏她跟他们那一道硬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太平道。那种来者皆拒的乖僻无情,连她跟她认识那么久,看得都有些不是味道。

    不是她安心要数落她。看,即使是好朋友,王米夏对她,那张嘴还是尖利毒辣得很。不过,她也习惯了,反正,王米夏就是那个样。

    “无情”之所以显得美,因为它美得空洞,万事不沾身地远远在距离外看视着,完全的不相干。她觉得,王米夏就是这个样,她的心肝跟别人不一样。

    “唉,米夏,看,那是谁!”贺瑶子伸手拿烟,突然看见广场前一对卿卿我我的身影,男的看来还挺眼熟。转而拍拍王米夏,嘴角浮起恶意的笑纹,吸起嘴,吹了声好响的口哨。

    王米夏顺着贺瑶子的哨声,抬头看去,也跟着撇嘴,一副不屑的叼着香烟。

    “春天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有人在发情。”

    “米夏,你少乖戾,那叫恋爱!”贺瑶子咯咯笑起来,像老母鸡下蛋。

    王米夏又撇嘴,挺睥睨的。“什么恋爱,还不是下半身的需要。”

    “x的,米夏,你嘴巴真毒。”贺瑶子粗俗的呸一声。“啊,他过来了,你小心别让他听见。”

    王米夏又是一个撇嘴,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她这样算太亵渎吗?她可不这么认为。什么样的时代,发生什么样的爱情。这种太平年代,对不起,压根儿发生不了什么惊逃诏地、鬼哭神号、可歌可泣的爱情,有的只是面包和交配。

    食与色,那才是所有红男绿女的真相。男与女,以爱为名目,原就只有一个交媾的目的。千万别以为什么情啊爱的,是从眼神开始的,那都是小说漫画在胡绉的。这世界,一有人类,从来就只有食色的需要;天下的爱情都一样,没有例外。

    看过日本剧“高校教师”没有?剧中那个女学生二宫茧因为一个偶然,就以为自己遇到什么真命天子,对那个愣头愣脑、呆板无聊,又已经有了未婚妻的生物老师死追活缠的,硬生介入破坏人家的感情,不择手段抢夺她自以为是的爱情。说真的,实在真有勇气又够厚脸皮的。

    那是一个很好的典范。“不要脸”就是要“不要”到那种程度,连皮都丢掉才好,否则,学良家妇女扭捏矜持,什么都玩完了,还破坏个屁,什么残渣都抢不到。

    现在,那个“偶然”正走向她。

    她对剧中那个愣头愣脑、温吞懦弱、只会讲南极企鹅怎么样、又爱哭的高校教师是没什么兴趣啦,对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也没丝毫兴趣。经验告诉她,大凡那种师字辈的人都很令人讨厌,这个叫源赖安的家伙当然也不例外。

    “源先生,这么好兴致,带女朋友出来散步。”她叼着烟,流里流气地睨着源赖安和女朋友手挽着手走过来。

    在成长过程中,影响个人人格发展的因素,学校占了一大部份,但要碰到一个好老师,是要靠运气的,很可惜,她没那个运气。因为运气不好,她倒很识时务,绝不替自己找麻烦。在大半老师眼中,她不算是问题学生,不过,她倒觉得那些人一大半心理有问题。

    “王米夏!?”源赖安乍见她那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有些诧愕。再看她叼着烟,一旁的贺瑶子又是那副德性,心里忍不住摇头。“你还未成年,怎么可以抽烟,还有你你”叫不出贺瑶子的名字,眉头一皱,挥手说:“你们两个,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赶狗一般,口气很敷衍。

    其实,他压根儿不想管学生的事的。他是这学期中才来这所学校的,但他根本不想教书。他想进天文所,出国再进修,进美国航太总署或某个天文台从事研究。但那不知要耗费多久的时间,女友的家里希望他能有个稳定的职业足以建立一个家庭,透过关系安排他到这所学校任教,他既无奈又不得已,只好妥协接受。

    “别那么大惊小敝,源先生,抽个烟又不算什么。”王米夏喷口烟,嘻皮笑脸的。“x先生”她都是这样称呼那些老师的,庄重里含着一种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不屑。

    “是啊,源老师,带着女朋友别那么严肃嘛。”贺瑶子笑嘻嘻的接口,一双杏花眼睁得水水大大的,朝两人乱瞟,瞟得源赖安的女朋友不好意思起来。“源老师,你女朋友真漂亮,下回带到学?矗樯芨蠹胰鲜堵铩!?br>

    “赖安,这两位是你的学生?”余杏香很有教养。漂亮、但还不到美艳的脸上难得有一种娴淑的气质,这是现在的女孩身上找不到的。但看起来有些拘谨,文静得很传统。王米夏暗猜,她大概烧得一手好菜,就是那一套嘛“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上个床还要把灯全关掉。

    源赖安草草点头。一次说不听,他也懒得再管,拉着余杏香转身就走。这种破三流高中,问题学生一堆,他才没那种多余的爱心去浪费。反正他根本就不想教书,也不想将他的人生浪费在这种无聊的琐碎上。这些学生就是吃饱了闲着,问题才会一大堆。

    “既然有时间在这里耗,就去学学人家明星高中的学生,多念点书,脑袋瓜才不会成天到晚装着浆糊。”他冷淡的丢下一根伤人的刺。

    “什么嘛,这么拽,他有病啊。”贺瑶子啐了他背影一口。“他以为他多了不起。如果真有那么了不起,就不会窝在这所破高中教书了,竟然还骂我们脑袋装浆糊!米夏,想个法子整整他。”

    王米夏不怎么起劲,懒懒的。“他说的也没错。反正他们那些人本来就是这样看我们的,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算了吧,我看你是看他身边带了个俏女郎,把你比下去,对你不屑一顾,又将你瞧得一文不值,你才抓狂的吧。若是这样,那简单。你如果有本事,就想办法将他勾来,等他上钩了,再嘲笑他、羞辱他,出你胸中一口怨气。”

    这哪是一个“正常”的高中女孩会出的主意!未免太荒唐可怕了!王米夏却说得很平常,一副理所当然。而贺瑶子也一副见怪不怪、处变不惊的模样,似乎对王米夏的“荒诞不经”很习以为常。

    “行不通的。”贺瑶子摇头。“源赖安那家伙有冷感症。你没看他对围在他四周那些女孩,那种不耐烦的脸色。”

    “没试你怎么知道?”

    “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那就算了,那些窝囊气忍一忍就没事了。”

    “可是,实在很气人,你不也看到他那种臭屁的贱样,你不生气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找人扁他一顿不成?”王米夏扯扯嘴皮。“饶了我吧,我可没那种雄心大志,我只想平安无事的混完高中。”

    贺瑶子翻个白眼说:“饶了你?是谁刚刚还出馊主意要我勾引那家伙的?”口气挺乖戾尖酸的。

    王米夏贪婪的将根烟抽到只剩烟屁股,才丢掉,踩熄了说:“是我。我蠢,我笨,我脑袋全是浆糊,行不行?”一连骂了自己好几句,毫不在意鄙薄自己。

    对她这种态度,贺瑶子似乎也很习惯,笑看着她。王米夏对什么事似乎都不很认真,一副无所谓;性格有种奇怪的倾斜,不肯安份的按牌理出牌,且总有一些惊世骇俗的想法,若无其事的说出一些荒诞不经的话。她是一个没有“秩序”的人,永远一片凌乱,无法从任何脉络分析她。反正她就像她自己说的,只想平安的混完高中,非到不得己,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反正也只是间破三流高中,要这张文凭能做什么?”贺瑶子一点都不觉得这张文凭有什么好珍惜的,可有可无。

    “又不会少一块肉,有总比没有好。在我们这个畸形兼变态的社会,搞不好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连当个妓女都要高中毕业”

    “看来你脑袋里装的还不全是豆腐渣嘛,王米夏。”两个人说着话,都没注意到源赖安不知什么时候又折回来,冷不防冒出来吓人。

    只有他一个人,身旁的余杏香不在了。

    贺瑶子吓了一跳,夸张地拍着胸口;王米夏却半眯起眼,笑得很假惺,说:“谢谢你的夸赞,源先生。不过,如果你的口气能再柔和一点,我会更高兴,更觉得被鼓励。是不是啊?瑶子。”

    “对啊,没错。”贺瑶子笑着猛点头。难怪方圆十里内那些三姑六婆都奈何不了她。这个米夏,实在坏死了,好一张尖酸刁蛮的嘴,明知道人家在讽刺她,她就是有本事不愠不火,若无其事地将那些冷嘲热讽反击回去。

    不过,源赖安的火候也很够,连睫毛都没眨一下,一副爱理不埋的、管你死活。

    “你们两个没事最好早点回去,让那两颗豆腐脑多塞一些有营养的东西,省得越来越痴呆。想钓凯子的话,这种鸟屎不生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好货色的。快点回去,少在这里丢人。”

    这些话又尖又酸,口气也很冲,充满不耐烦。他根本不是在劝告,更别提什么循循善诱。事实上,话一说完,他掉头就走,根本懒得再和她们罗嗦,他才没闲工夫在这些白痴身上浪费。这些问题学生,个个一头豆腐渣,脑袋根本是长着好看的,一点用处都没有,浪费时间跟这些人磨菇,根本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教书,偏偏余杏香的父母要求什么稳定的职业。狗屎!他就不相信,教这种三流高中就会有出息,他才没那种爱心和耐心浪费在这些白痴身上。亏他们在教育界也打滚三十多年了,偏偏满脑子食古不化,不管做什么,就只求一个平稳、一个安定偏偏他没有拒绝的余地。没有人了解“天文”是啥东西,觉得陪着他耗太不保险了,一迳要求他有个“稳定安适”的工作,所以,除了公务员“教书”就成了最理想妥当的选择了。

    但教了半学期,他发现蠢的牛不管牵到那里还是蠢。三流的货色果然就是三流的水准,又笨又差劲。这些人,不但又笨又蠢,而且白痴兼鲁钝。连e=mc2是什么都搞不清楚,更别提什么流体、力学的,听都没听过,就只知道一颗苹果从树上掉下来,打在牛顿的头上。如果问杠杆定理是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杠杆?翘翘板吗?那些白痴就只想得到这样的答案。至于“光年”、“秒差”有什么异同,那些豆腐脑袋更不可能知道。依他看,那些白痴对整个宇宙大概就只知道一个大阳系,背得出九大行星就该偷笑了。

    他一向聪明,实在想不透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笨到白痴的人存在。他不懂,这些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蠢到这种可耻的地步!有时他真有种冲动,想撬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破烂,居然智障到这种程度。成天就只会无病呻吟,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看一些没有营养的垃圾,加上发呆和吃吃傻笑。

    就像台阶上坐着的那两个女孩,那也是天字第一号的白痴。

    “源先生,你火气别这么大。生气快老,当心未老先哀,把你那颗聪明的脑袋都气秃了,那可就不太好看。”王米夏好心地提醒,语调懒懒的,要死不活,态度却又很正经。

    贺瑶子放声笑出来,夸张地抱着肚子。源赖安青着脸回头,看起来更加阴阳怪气,似乎不怎么欣赏她的幽默。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狠狠瞪着王米夏,凶狠的目光裹着金属的冷漠锐利,骨子里仍是那种不屑轻蔑。

    这下子贺瑶子不敢再笑了,噤若寒蝉。她怕源赖安没风度的翻脸骂人,摆出老师的身段籍题发挥。但他没有,头一甩便走人,似乎不屑到连对她们发脾气的兴致都没有。

    “完了,米夏,这个仇结上了。”等源赖安走远了,贺瑶子才小声地喊出来。“看到他瞪你的样子没有?你、完、了”她再度强调那个“万事休矣”的字眼。

    “没那么严重。”王米夏耸耸肩,不以为然。

    “难讲。”贺瑶子唯恐事情不够严重,惹烦说:“他刚刚一副凶神恶煞、要将你生吞活剥的模样。你不是说不给自己找麻烦吗?干嘛惹他?让他骂两句不就没事了?不过,你可真是毒舌派,损人还不带脏字,总算出了一口气。”

    “我这只是求生的本能反应罢了。”她如果不“毒”凭她非婚生子女的黑五类身份,加上一个“烟视媚行”的母亲,怕不早给那些风凉的舆论和指点给压死了,还能尸骨齐全的存活到现在吗?

    活在这个小镇,有时实在真的让她觉得人生实在太长了,长得叫人厌烦。还好,人是会反叛的动物,她也没有基因突变,蠢到那种“逆来顺受”的地步。那种“小媳妇”她是绝对不当的,天晓得这世间根本不会凑巧到当她在试凄受难时,刚好会有一位骑着白马的王子出现,将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白痴才会相信那种不切实际的童话。

    她是乖戾没错,但那乖戾的成因也有它成形的背景和环境。她可不认为当一名文静、乖巧、温婉的“良家妇女”是多高尚的事。呸!人都是从下半身钻出来的,能高尚到哪里去?像那个源赖安,老是端着一副神气、了不得的高级知识份子贱样,看了就教人觉得碍眼。

    “唉,米夏,”贺瑶子想想还是不放心。“我看你以后还是少惹那个源赖安。那家伙阴阳怪气的,一天到晚臭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嗤!长得性格有什么屁用,男人还是要温柔。”

    又来了!王米夏撇撇嘴,对贺瑶子这个论调简直是讥笑。温柔的男人陷阱更多,而且,也不见得比较好。她才不像贺瑶子那么“烂漫”她的标准很低,男人只要能用就好;中看不中用的话,有个屁用!什么温柔,搞不好倒楣遇到一个吃软饭的。

    “走吧。”她站起来,拍拍屁股。瘦扁的身材侧看简直像一块洗衣板,但那顾盼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撩人的。

    贺瑶子抚着下巴,一副“可惜了”的表情。

    “我说米夏,”一派睥睨的口吻。“难得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姿态也很妩媚,可是啊,你这个薄板的身材,实在让男人看了胃口就倒了三分。你要多吃一点,多长些肉,像我”她挺挺丰耸的胸部,巨波成霸,好不耸动。

    “无聊。”王米夏很不给面子地嗤了一声。

    尽管不以为然,她还是很喜欢贺瑶子的,也欣赏她的好身材。有个温暖、柔软的身体能抱在怀中,那感觉是很好的应该很好的。她从没尝过那种滋味,不过,她想,拥抱的感觉应该不错。以贺瑶子的身材,无疑是适合搂抱的,肉多、骨少、又丰满,抱在怀中的感觉应该很舒服;不像她,一身平板,骨头且比肉还多

    “瑶子,你可以让我抱抱看吗?”她想着,随口?*党隼矗涣澈苋险妗?br>

    “你神经啊。”贺瑶子想都没想,横她一眼。“要抱不会去抱男人,抱我做什么?”跟着眉一提,狐疑地看着她说:“米夏,你是不是开始发情了?”

    “大概吧,我正在思春期,不是吗?”对这个荒诞的问题,王米夏居然回答得很正经。天晓得她只是想知道那种拥抱一个温暖、柔软的肉体是怎样的感受。

    那算是一种“依偎”吧?她成长中所陌生的。不是说常被拥抱长大的孩子,比较容易对人产生关怀吗?因为他们成长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的关爱,那些关爱,以身体接触的方式直接传达到他们心里,影响了他们人格的发展,有了正面的电荷。

    至于像她这种形同被遗弃的私生子,打出生就没有一种正当性,既缺乏温暖的关怀,对那种拥抱亲爱也就觉得很隔阂。

    她只是突然想尝尝那种滋味而已。不过,她以前从来不曾那样想过,也许,真的像贺瑶子疑惑的,她是在发情了。

    “那还不简单,就去交个男朋友呀。”贺瑶子像大便一样一副理所当然。“有个男朋友,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反正现成的对象一堆,你随便挑一个就可以。”

    “拜托,又不是在杀猪宰鹅,随便挑一只肥的就可以。”省省吧,要她去抱那些小太保,她宁可去抱电线杆。

    贺瑶子这才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她,说:“你是当真的吗?米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下头说:“我还以为你只是闹着玩的?鲜邓担乙灿心侵指芯跻冶纠匆晕沂遣皇悄睦锊欢粤耍趺椿崮敲瓷绕涫强戳四侵制院螅途醯米约菏遣皇窃诜4毫恕?br>

    “那种片?”王米夏先是一头雾水,随即恍悟,低声叫说:“你是说,那种成人的”

    贺瑶子神秘的笑笑,暖昧的点头。

    “你哪来那种东西?”好小子,竟然看那种a级的

    “拜托,都什么时代了,要弄到那种东西还不简单”

    王米夏摇摇头。“当心被你爸搜到,他会气昏。”

    “你放心,我不是说过我现在是在三不管地带吗?”贺瑶子一派无所谓。“不过,我也只看过一次,而且只看到一半,就不敢再看下去。唉,米夏,找一天你来我家,我们一起看个究竟。”

    王米夏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不置可否,说。“再说吧!”

    老实说,她没多大兴趣。太赤裸的东西让人倒胃口。不过,好奇还是有的,她想知道那些小电影究竟怎么诠释发情的滋味。

    “什么‘再说’,就下个礼拜天好了。那天我爸他们都不在,只有我跟小春。就这么说定,别赖皮哦。”贺瑶子不让她推拖,自做了决定。

    她想了想,耸耸肩,还是不置可否。看不看反正都没什么大不了,她不太在意的。

    “好热!”她抬头伸个懒腰。

    暑假都还没开始,天气居然这么热,而且闷。看看那稀薄的云,晴朗的无风的天空,明天只怕会更热。

    “啊”她对着天空大叫。

    夏天太长,青春太烦,她们说、她们笑,她们发呆和无聊,所有青春的盛典,都该在这样一个夏天发生、蒸发光。

    “走吧。”她走下台阶。

    人生真的太长了。青春是这样的无所事事。这样闷热烦燥的夜,教人容易提早沧桑。

    他x的,思春期都还没过,更年期就提早报到。该死的天气,热得她生理和心理都失调。

    她甩甩头。心头不防涌起一阵騒动。她停下来,瞪瞪贺瑶子,突然叹口气,叹得贺瑶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干嘛?又在发情啊?”贺瑶子嘲谑地睨睨她。

    大概吧,她翻个白眼。这种黏热騒闷的夜,正好适合交配。

    她深深吸口气,重重吐出来。青春是这样的堕落,充满动物性的躁动騒乱。

    懊死的!明天又是一个燥热烦闷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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