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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 www.jjxxs.com,2012·末夜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不对小周后来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的确也没有说她身上还带着那么一个东西。”医生摇头“奇怪了,从片子上看,那个东西似乎还在发着肉眼所不能见到的微光,很像某种具有放射性的物质。”

    “你是说她当时带着一个‘核项链’吗?”主治大夫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得,又是个古怪的病人。先看紧了——那个女孩也罢了,和她一起的那个男的要非常小心,是极端具有攻击性的人格。”

    “我正准备和您汇报呢,”医生道,一边抖出了另一张扫描图“您来看看这个男的脑部ct扫描——好不容易把他弄晕了放到仪器里。他的大脑构成似乎有些异常,和普通人不一样。”

    主治大夫看了一眼,愕然:“难不成是垂体发育异常?”

    “不是。你看脑部的纹路奇特吧?脑沟很深,简直跟脑萎缩后期病人症状一样。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前额叶居然少了一块!”手指在扫描图上逐步点过去,主治大夫居然吃惊起来:“这怎么可能?被切除额叶的人还能活吗?”

    主任手指勾勒过ct片上缺损的额叶,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这怎么可能?为了什么?难道说,我们收治的是一个重度脑损伤的白痴病人?”

    “也不是,他脑部各个区域反射均为正常,身体功能良好,说话也很有逻辑条理。除了刚来到的时候似乎有中毒迹象之外,也无明显的脑损伤现象。”说到这里,医生顿了顿,显得有些犹豫“只是”

    主治大夫有些不耐烦:“只是什么?”

    医生苦笑了一声,道:“只是他一直号称自己是嘉达国际财团的少东家,住在城南的檀宫,不幸在昨夜遇到了咳咳,一些难以解释的意外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忽然穿越到了这里——他希望我们能送他回去。”

    “”主治大夫失语了片刻,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人如果不是脑子真的有病,就是真的穿越了吧?”

    旁边的医生也尴尬地笑:“是啊我们检查了下,他似乎中了一种毒,又毁了容,额叶还被切了一块,太诡异了‘那边’为什么送来这样的人?你说,会不会是”

    “不要说了!”主治大夫语气忽然严厉“连院长都不敢过问,你干嘛要追究这些?——他们送来的人越多,送来的钱也就越多,多问无益。在s城,还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么?没了青山医院,多得是别的医院来接手!”

    医生默然,许久才道:“是。”

    喂!他明明就是如假包换的正牌霍大少啊!难道少了一张脸你们就认不出来么?

    夏微蓝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着,几度努力想开口咆哮,却在药力下不可抗拒地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第二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夏微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崭新的地方,不由得心里一阵狂喜。然而等定下神来仔细一看,却又立刻黯然——原来她只不过是从医疗室换到了一间病房里而已。

    身体的麻痹已经消失,只是还残留着一种药后的不适,一阵阵发虚。胸口隐约有灼热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去,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伤痕,没有热感,空空荡荡的。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胸口上印刷的号码是no。365。

    no。365在檀宫那个光怪陆离的梦里,那个女房东幽颜,曾经那么称呼过自己吧?这是为什么呢?她最后居然变身为了那样怪异的存在

    夏微蓝沉重地撑起了上半身,靠在床头上左顾右盼:这是一个双人病房,另外一张床躺着一个包得如同木乃伊一样的人。那个人的病号服上印着no。366,闭着眼睛,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

    “喂”她等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过手,轻轻拍了拍那个人的后背,想从这个病友那里打听一点关于这里的消息。然而刚一触及,那个人全身猛然震了一下,仿佛被电击一样地弹开来,转头睁开了眼睛。

    对方一睁开眼睛,她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是你?”

    ——跟她被关在同一个病房里的,居然是霍铭洋!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夏微蓝直直地盯着邻床病友,吃惊的问。霍铭洋穿着no。366的病号服,双手被束缚带绑在了两侧床架上,整个脸上都包着厚厚的一层白绑带,只有一双冷亮的眼睛深陷在里面——更奇特的是,他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了,因为他嘴上用特殊的医用封口胶勒住,似是防止他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在看到夏微蓝时下意识地侧过了头,似乎不想被人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然而很快他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又是愤怒又是高傲。

    夏微蓝显然还没有注意到他那微妙的情绪变化和敌意,一叠声地问:“你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是这副模样?”霍铭洋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理睬。

    清晨,他们两个人凭空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双双被抓。在她接受注射的时候,醒来的他却袭击了一名医生,不顾一切地逃离。但身上有伤的他没有逃出多远就被保安部的人抓了回来,强行注射了镇定剂,得到了最严厉的禁锢。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这个丫头还在昏迷里做梦呢。

    夏微蓝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只觉得思绪混乱:真是活见鬼,自从来到s城后,就遭遇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租房租到了鬼屋,神秘诡异的女房东,打一份工还遇上了无耻流氓,结果当天晚上还被身边的这个人掳掠,到最后还触发了一场奇怪的大战一切都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都是你!”夏微蓝越想越愤怒,捶着床,带着哭音恨恨对隔壁床上的霍铭洋道:“本来可以和他们好好说清楚的,说不定就放我们出去了!——干嘛忽然抽风去袭击医生?现在怎么都说不清了!都是你!”

    然而,霍铭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敌视和愤怒。眼前这个丫头怎么会明白他此刻心里巨大的失落和幻灭——那是在离梦想天堂只有一步之遥、却被人硬生生拉回的幻灭!

    那一刻,夏微蓝忽然也是明白过来了,忍不住失声:“天啊,你不会是记恨我救了你吧?”对方没有否认,她更加觉得气愤:“喂,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吸入那个门后面了!而且,如果不是你这家伙绑架我,我怎么会现在到这个鬼地方来?我本来应该在店里打工赚钱,等着九月份入学的啊!”然而任凭她怒火万丈滔滔不绝地说着,绑带后的那双眼睛还是蕴含着冷漠和愤怒。

    “瞪着我干嘛?算我手贱好吧?就该让你一起被吸入到那个地方去!”夏微蓝嘀咕“真是不识好人心救了你的命,原来你一点也不感激。要知道那个日本女孩可是为了你连命都没了!”

    听到她提到千惠,那一刻,他的眼睛暗淡下来了,里面那种咄咄逼人的锋芒终于收敛。她听到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径自转过了身背对着她,沉默睡去。

    “喂!你倒是说啊——我们要怎样才能出去?!”夏微蓝忍不住嘀咕,然而对方连头也不回,只是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她瞪了他片刻,直到听到隔壁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才有些气馁地闭了嘴。

    夜已经深了,房间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一闭上眼睛似乎就沉入了无边的黑色里。她平躺了下去,拉过薄薄的毯子盖住胸口: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个噩梦,一觉醒来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啊。

    然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快要睡着的那一瞬,忽然听到隔壁床的人轻轻喊了一句什么。她惊醒了过来,侧耳细听,却又听到转头向着暗角里睡去的人吐出了两个字:“妈妈”

    ——那个声音极其轻微,带着恐惧和无助,令她的心忽然间抽了一下,有细微的疼痛。然而,当她瞬的回过头,那个声音又消失了,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

    他他睡着了么?他在哭?为什么?

    夏微蓝在黑暗中怔怔地看着那个孤独的背影,烦乱的心不由得静了一静:这个一出场显得光芒万丈、飚到没边的家伙,此刻却是面目破碎、孤独的躺在黑暗的疯人院里,喃喃自语,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心里莫名其妙的柔软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在黑暗里默不作声的伸出左手,轻轻安慰似的拍了拍他搁在床边上的手臂。

    睡去的人忽然醒了,触电般的把手收了回去。霍铭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深陷的眼里有吃惊、愤怒和尴尬,闪电般一掠而过,随即将脸转向另一边,埋藏在了阴影里,不说话也不再动。

    看到他这样被踩了尾巴似的反应,夏微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居然热了一下,便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

    “你渴不渴?”她没话找话地说“看你嘴唇都干裂了——要不要我喂你喝点水?”他背对着她,一动也,像一尊石像。夏微蓝刚想起身替他倒一杯水,看到这种样子也翻了翻白眼,顿住了手。然而内心还是有些不干,她继续没话找话:“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死了吧?——你父亲是个大人物,你又是他唯一的儿子,一定能找到这里来的,对不对?”

    霍铭洋还是没有理睬她。

    这里的夜是不安静的。到处充满了嚎叫、哭喊和神经质的喃喃,有些瘆人。夏微蓝穿着一身精神病人的病号服,坐在床头,摸着空荡荡的胸口——那个随身不离的玉环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怎么能就这样丢了呢?又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怎样才能告诉千里之外的母亲这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夏微蓝左思右想,然不住掉眼泪:早知道,从一开始就不该来s城的!在她正哭着的时候,背对着她的霍铭洋却突然转过了身,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冷冷的微光,清醒无比地看着她,仿佛示意着什么。

    夏微蓝被吓了一跳,不由得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嘟囔“怎么?吵到你了么?”

    他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却无法说话,最初她以为他是在安慰哭泣的自己,然而很快就发现他的眼里露出了一种诧异,在拼命地往上看。见到她没有反应,他眼里露出了一种焦急的神色,忽然双手用力一挣,整个床都动了一下。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束缚带很牢,你挣脱不了的!”

    霍铭洋摇了摇头,还是拼命地挣扎,试图将手从里面抽出来。“唔”当发现一时半会无法挣脱的时候,他焦急地抬头看去,盯着她头顶上方某处,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暗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老鼠在头顶天花板上走过。夏微蓝怔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然而就在那个瞬间,她忽然觉得头皮一紧,居然被人从上面一把扯住了头发!

    谁?是谁在哪里?夏微蓝在恐惧里拼命地挣扎,然而那只抓住她的手却越来越紧,不肯放松丝毫。她被迫从床上抬起身体,被拉得朝上滑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把自己的头发解开,然而却触摸到了一只枯瘦的手,冰冷。头顶窸窸窣窣的声音近在耳侧,黑暗里忽然传来了喋喋的笑声,毛骨悚然。

    鬼是鬼么?!那一刻,她被吓住了,就保持着这样不上不下的姿态僵硬地悬在那里,恐惧而不知所措。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吹着冷气,沙哑地喃喃:“美瞳你终于回来了么?”

    夏微蓝只觉得头皮一炸,全身发冷地打了一个哆嗦。美瞳!这个名字仿佛是一个魔咒,居然在此刻,此地,传入了她的耳中!夏微蓝忍着疼痛,努力地抬起头来,透过散乱的长发,看到了黑暗中浮现的那张苍白的脸——那几乎是一张魔鬼一样扭曲的脸,就在头顶不足两尺的地方看着她,表情狂喜,面容扭曲。

    原来床头的这面分隔两个病房的墙上还有一排隐蔽的高窗,在离地大约两米高的地方,似乎是为了通风留的。黑暗里,一个女人穿着破旧的病号服趴在高窗的铁栅栏旁,从隔壁的房间里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她俯视着夏微蓝苍白不知所措的表情,苍白的嘴角咧开了,浮出一丝笑,喃喃:“美瞳,你这个死孩子,可终于回家了!我等了你半夜——为什么不进来呢?别急,妈妈给你开门立刻给你开门!”

    隔着铁栅栏,她还是可以看到黑暗里那个女人的眼神是如此的灼热疯狂,令人害怕。夏微蓝已经惊吓得忘了挣扎。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刚住过一天的那间房子相关的一些传闻。这这个人,难道就是麦美瞳的母亲?那个传说中疯了后被送入医院强制治疗的女人?

    ——怎么可能?她居然正好在自己的隔壁!

    头顶传来了细细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那是金属在急速的乱擦着墙壁,仿佛有人焦急地在用钥匙开门却又找不到钥匙孔。

    “不不,为什么开不了?为什么?”隔着薄薄的墙壁,她听到那个女人在喃喃低语,狂躁而绝望“美瞳,别急!妈妈有钥匙,马上开门让你进来!——你看,妈妈这里有钥匙!真的!”

    疯女人将另一只手从窗口伸过来,晃荡着掌心的东西,急切的安慰她——那是一个钥匙环,然而上面根本没有钥匙,只有一只孤零零的水晶的维尼小熊吊坠,在黑暗里咧着嘴笑,无声的左右晃动,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那一刻,夏微蓝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音来,用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往下拉,想要从这个疯女人的手里挣脱。然而,对方的手居然大的出奇,怎么也不肯放松,嗤啦一声,她的头发被血淋淋的扯下来了一缕!

    “放开她!”就在这一刻,一个黑影从过来。

    只听那个疯女人痛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那只抓着她头发的手,仿佛一只水母一样缩回了铁格栏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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