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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华也这种景象惊呆了,直等惊骇过去,他才嘘了口气,向楚平一揖道:“多谢楚兄相救之德。”

    楚平微笑道:“没什么。”

    “陆兄心思镇密,江湖见闻却太隔阂了,既然开罪了八臂哪叱,就得防备他的一双手,尤其是在他背向你的时候,万不可大意!”

    陆华轻叹一声道:“兄弟并非没有戒备,而且一直在警戒中,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那种情形下出手的,兄弟是冷剑杀手出身,一个冷剑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不轻信敌人,在付方没有完全气绝前,绝不会放松警觉,所以冷剑杀手杀人的方法,都是一剑果首,那是干脆的方法,可是梁上春这家伙实在太卑劣了,他竟然借着转移目标的当儿辞然反击”

    梁上春怒道:“你自己说过的,在敌人没合证实死亡前,绝不放松戒备,那是你自己忘了信条,怪得谁来!”

    陆华冷笑道:“当然不能怪你,怪我自己对绿林道上的认识不够,我以为此堂以集义为名,即使不行仁义,多少也该有点绿林英豪的豪气,那知道你们耍阴谋,下毒,暗算把什么卑鄙的事部干绝了,我身为冷剑杀手,认为天下最可鄙的人就是我们这一行了,为了钱,可以毫无理由地杀死不认识的人,看到你们的行径之后,才发现世上居然还有更可鄙的人!”

    他的嘴胆够损的,一面刻薄自己,却将对方贬得更低,使得马钰、崔小小以及梁上春的脸上都泛起一片芳红,梁上春怒道:“姓陆的,你高到那儿了,你说过你是用剑的,却发掌偷袭,要不是梁老子上了你的当,全叫你这么容易的用剑制住,这是你不仁在先。”

    陆华走到一边的石旁,忽地一掌拍在柱身,柱子震了一震,粗硬的青石柱上,居然陷下一个半寸多的掌印,然后才冷笑道:“陆某这一掌并杀不了人,但是为了要贯彻自己所说的话,那一掌连一成都没有用到,否则那有你的命在,唯其如此,陆某才不齿你的为人,因为你一开口就说出要用双掌来会会我的剑的,我才不防备你的暗器,那知道你的知竟如同放屁!”

    梁上春阴沉沉地一笑道:“姓陆的,永远不要相信敌人的话,冷剑难道连这一点都没有教过你。’:

    “教过!但我们是被你们以礼邀请而来的,根本没认为你们是敌人,你们也不敢言敌,如果你们公然扬战,不必楚兄出手,我陆华一人也够你们受的,冷剑杀手要杀死一个人时,从来也没失过手,上天入地,也会把你们的命追到手!”

    梁上春受不得激,大声怒叫道:“姓陆的,现在我们已经公开叫阵的,你就来追梁老子的命看看!”

    陆华冷笑一声道:“你放心,目前还轮不到你,宰也要从马钰宰起!”

    他忽然想到梁上秋的示警之德,觉得不该对梁少春太过难堪,所以语气一转,又移一马钰头上去了。

    梁上秋果然趁着这个机会,发出一阵冷笑道:“说得好!哥哥,马才能大他们真算替集义堂挣够了光荣,集义堂在江湖上的地位并不算低,君山以下,金陵以上的水程,再加上马老大丹阳湖所辖的范围,无论从那一个角度算,都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而且我们地当要冲,过往的江湖朋友也很多,为了跟君山分庭抗礼,我们在谁的面前都是把腰干挺外直直的,何等风光,可是今天之后,我们就是跳进长江,也难洗脸上之羞,兄弟实在无颜再据集义堂这个堂口,马老大,你一个人去撑台!”

    马钰显得很为难地道:“上秋!你怎么说这种话呢!我们可尝愿意这么做,这完全是不得已的!”

    梁上秋道:“有什么不得已的,我们打家劫舍,占山上寨,原就是与朝廷王法对立的,既然干上了这一行,根本不必去理会朝廷的事,管他是那一个,都管不了我们,我们又犯得上去巴结谁?”’

    马钰苦笑道:“兄弟!我们能够有此一片局面,都是受到宁邸默许的,江南大小十四个集,九宫六堡,谁不在宁邻之下讨生活,违抗得了吗?”

    梁上秋冷冷地道:“楚大侠与八骏侠与宁邸一直就在反对的立场上,也没怎么样!”

    马钰道:“兄弟!不图目前,也要图个将来,我们不想在草莽中混一辈子,这是个机会!”

    梁上秋佛然道:“什么机会,我们汗创这片基业,也没得到宁邸的一点帮助,我不相信宁王成事之后,会对我们有何提拔!”

    “话不是这么说,本朝是以江湖起家,朝廷多少公候将相,那一个不是江湖出身?”

    梁上秋冷冷地道:“马老大,人贵自知,当年以江湖起家的公候,现在还有几家,何况我们目前都混不下去了,还说什么将来!”

    马钰低头不语,崔小小道:“宁邸的事是我主张接下的,我负全责,楚平!老娘向你挑战,借你的人头一用!”

    朱若兰飘身而出,双刀径发,崔小小连忙拔剑架住道:“郡主,奴家可没有冲着你来的。”

    朱若兰刀发如风,把崔小小逼得连连后退,冷笑道:“辣手西施,我忽然记起你这张脸了,也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变的,我现在不是郡主,只是一个江湖人的妻子,但是我对一个丈夫都能卖的女人,绝不轻饶。”

    这番话使得堡中的人都为之一怔,最吃惊的是梁上秋,连忙问道:“少夫人,此话怎讲?”

    朱若兰刀指崔小小道:“刚才马钰说你们如此做是受了我父亲的驱使。”

    梁上秋道:“是的!老夫接得了令尊派来的密使,提出要求,先以异日富贵相许,接着又提出了警告,如果予以拒绝,必将招致不利,集义堂虽然是江湖堂口,不在王法管辖之内,但令尊宁王爷经略江南六省,果真要不让我们在此地立尺,却也是轻而轻举之事。”

    朱若兰道:“我知道,我们这一路行来,已经迭遭拦截狙击,包括冷剑堡与君山水寨的大二罗刹在内,他们都说是获得到家父的指命行事。”

    梁上秋道:“少夫人能谅解就好,因而对家兄及马老大种种得罪之举,想必亦能予以曲谅,他们实在也是不得已的,只是对适才所作的种种的暗算行径,在下深以为愧,阻难各位理虽不当,情可以谅,使毒偷袭,则有失江湖人之风骨,无颜立足于同道之间。”

    朱若兰道:“前面几度拦截,我就深感纳闷,家父对我们不放过,是想像中的事,家父不安于江南一隅,蓄志大图,我也很清楚,只是家父是个很精于盘算的人,而且也是很冷静的人,绝不会妄动无名,他如真要对付我们一定会有更为万全的办法,绝不会用这种手段,而且也不会亮出身份,落个口实在他人手中”

    梁上秋愕道:“少夫人说这不是出于令尊之意!”

    朱若兰道:“宁邸来人是崔小小接引的吗?”

    “这个不清楚,反正他们是从丹阳湖引见的,来人身怀邸护卫腰牌,并持有令尊手札。”

    “那就更不对了,家父从不与江湖人直接打交道,他府中养不少江湖高手,作为他的私人代表,任何与江湖人间的联系,都是由那些代表私下,更不会派个护卫公然为之,甚至于还下手札,梁二侠,你想想,家父志在问鼎中原,南面而王的人,又怎么会轻的把他的字迹留在他人手中!”

    梁上秋道:“莫非那个人是冒充的。”

    “那倒不会,小妹说句放肆的话,朝廷的钦差都可以冒充,唯有宁王邸的随员,却没有人敢冒充,叛透造反罪及九族,冒充宁王府的人员却会诛及十族,家父对这个最为重视,人倒假不了,但未必是奉了家父之命!”

    “还会有谁能假托令尊这命呢?”

    “别的小妹清楚,到于到贵堂的这个,必然是现任王妃裴氏的伪托,她是兵部尚书裴案的妹妹;另为一股势力,与家父一向是敌对的。”

    “那不是令堂大人吗?”

    不是!先母亡故多年,裴氏是六年前续弦的,她嫁过来就是别具用心,最近一两年来,表现得尤为明显。”

    “这个少夫人何以知道呢?”

    “因为我认得崔小小,她是裴氏的心腹护卫之一,以前经常秘密出入南昌王邸,后来因为家父盘查较严,才不敢前去了,因此她引进的人,绝非家父的人员。”

    “这目的何在呢?”

    “这是很明显的,因为外子又加入了八骏友,而且最近与大内锦衣卫东西各厂主要人员私交颇笃,在塞外胡族诸帮中尤具影响力,如若事成,可以为家父树下强敌,如果事败,由各位必将有所折损,她可以引进一些私人来取代各位,培蓄势力!故而无论成败,对他们都有好处,吃亏的是各位而已,即使各位真的杀死了外子,家父也不会承认的,更谈不到奖赏与报酬了”

    梁上秋朝梁上春冷笑道:“哥哥!你听见了!”

    梁上春愤然地望着马过道:“马老大,你最后把事情交代个明白!”

    马钰道:“上春!朱若兰是宁王的女儿,自然替她老子说话,这怎么能信!”

    梁上春冷笑道:“是吗,她要帮她老子,我们也是替她老子办事。这么说来,我们竟合作了!”

    崔小小忍不住道:“马钰,你真是个蠢才,连话都不会说,还能办事吗?好好的一个计划,叫你弄成了一团糟。”

    马钰也知道刚才那知出了语病,先前叱责老婆的威风顿时一扫而尽,被崔小小叱得哑口无言。

    崔小小又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宰了楚平,否则你那个丹阳君也甭想干了,老娘扶植了你十几年,连身子都赔了,想不到你只是块废料。”

    马钰无可奈何之下,怒吼一声,捞起身旁的狼牙棒,直向楚平扑去,这家伙心计不行,手底下功夫倒是真有两下子,一支狼牙棒上颇见工夫,与楚手杀成一团。

    朱若兰揭穿了崔小小的身份后,两人也重新开始交手了,崔小小一改先前畏缩之态,突转辛辣泼野,像毒蛇般地凌厉抢攻,跟朱若兰雪片似的双刀杀成了一团。

    朱若兰边战边冷笑道:“辣手西施,这下子终于把你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了,你怎么不再装穿出那副窝囊相了!”

    崔小小的目中喷着火,剑势更厉,渐渐地反而把朱若兰压到下风去了,梁上春状不禁骇然道:“弟弟,没想到那婆娘真有两下子,单凭她这手剑法,恐怕就远远在你我之上。”

    梁上秋一叹道:“哥哥!你总算明白了,每次对外冲突,都是我们俩卖命,那还不够吗?人家说上两句好话,奉上两顶高帽子,咱们就抢着拼命去,唯恐他们两口子吃亏,现在你看看,他们那一点比咱们差,咱们跟人拼七死八活,即使剁翻了对方,自己总要七零八碎地带上点小伤。人家出手只要几下子就能解决了的。”

    梁上春的神情在愤怒中有点落寞“弟弟,我不懂,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如果要拼掉我们,又何必隐藏实力,不让我们知道呢?”

    梁上秋道:“他们何必要拼掉我们,真把咱们除了,梁山兄弟未必全会听他们的,他们还自己分神去掌管,这个样子更好,有事咱们哥儿俩打前阵,凡事都是咱们出头顶下来,外人的目标全冲着我们,他们在丹阳湖里慢慢培养实力“你早就发觉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这些年来,我们东西梁山的弟兄死伤众多,丹阳湖的人手却越来越多,实力似乎已经超过我们,但是他们民不争堂口收入,仍是三均分,我们只是勉强够开销,他们应该缺很多才是,可是丹阳湖的人似乎比我们弟兄还要富裕些。”

    “这个我问过了,我们是纳指着堂口收入过日子,他们则另外还兼做一些买卖,而且丹阳湖有鱼米之利,那是我们不及的,所以堂口上的收入,他们从来不争,我就是为了这个,认为他们很够意思了”

    “满篇鬼话,我调查过了,丹阳湖虽有鱼米之利,却轮不到他们,那是真正宁王府派人来收取的,鱼牙子、丝商、粮行,全是宁王府包办了去,丹阳湖连半分银子都分不到,因此我认为他们一定另有财源,今天才知道原受到兵部尚书裴采的津贴,丹阳湖的人手根本是他们私蓄的武装,白拿着我们充筏了!”

    梁上春道:“兄弟,如果能走裴尚书的路子,未尝不是一条好出息!”

    “哥哥,你怎么还没死心,马钰功夫比我们精纯,年龄比我们大,出道比我们晚,而且他根本不想在江湖上成名,还说明了一点,这个圈子没有我们江湖人的份儿,最多只是利用我们一下而已,哥哥,一旦身入江湖,就与富贵绝了缘,我们还是守住本份吧!”

    梁上春叹了口气道:“我实在很不甘心,而且在江湖这个圈子里也等腻了,朝不保夕,满手的血腥”

    “哥哥!没办法,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你看.看楚大侠,到手的富贵而不屑一取,再看看朱若兰,放弃了金枝玉叶的郡主之尊,情愿跟楚大侠行侠江湖,八骏友中。好几位都是一方首富,甚至还娶了一邦之主的妻子,他们都选择了江湖行,可见他们练武的人,只有在这一行的人,才有真正的乐趣,东西梁山虽不是什么大地盘,可是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内,不受拘禁,不虞饥寒,何等逍遥自在!”

    梁上春终于心动了,叹了口气道:“弟弟,你说得对,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梁上秋道:“那还用问吗?我们只争取我们已有的,东西梁山里的弟兄全是跟我们一起创天下的,那没人能夺去,这集义堂原本在我们的地盘内,没理由让丹阳湖来插一脚,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收回来!”

    “何必还要收回呢?叫马钰自己退出就行了。”

    “哥哥,你如果细心看看,集义堂里还有多少是我们的人,我们的弟兄日减,丹阳湖的人手日增,所有的管事差不多全被他们占了,等我们没有利用价值时,他们一脚踢开我们,你们还不是乖乖地认了。”

    梁上春熟思片刻,才道:“弟弟!我错得厉害,幸好你不糊涂,否则咱们哥儿俩叫人卖了还让人看笑话!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叫他们看看我们梁氏双雄是否好吃的,马老大交给你,我对付那个婆娘去!”

    说着飞身向前,扬手叫道:“大嫂,兄弟来帮你忙!”

    两口飞刀直取朱若兰,被她用双刀格飞了,跟着又是扑扑连声响,四支没羽铁箭却全部打进了没有防备的崔小小胸前,紧跟着一支钢镖,射穿了她的咽喉!

    崔小小连一声都没发就倒了下来。

    梁上秋不必去帮忙了,马钰与楚平酣斗正烈,崔小小向下一倒,使得他怔住了,楚平轻轻一剑,把牙棒击落在地,剑尖再进,逼向马钰咽喉,而马钰却像呆了似的,根本没有闪避!

    看到他神落魄之状,楚平倒是不忍心再下手杀死他了,收回了长剑道:“马钰,你是怎么了?”

    马钰仍是呆呆的,拖着沉脚步,走向了崔小小,把她抱了起来,哺哺地道:“娘子,娘子,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呢?你这一去,我该怎么办呢?下一步怎么作呢?一切事情都是你安排好的,你可不能赖在我身上,没有了你,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崔小小自然是无法再回答他了,马钰抖了一阵,见崔小小的身子已渐渐凉了下来,这个魁梧的汉子居然坐在地下,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只有一句话“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梁上春叫道:“舍不得你老婆,就跟她一块儿去!”

    马钰的脸上显出一略略畏惧的神色,摇摇头道:“不!我不要跟她一起去,她管得我太厉害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连多吃一碗饭都不行,兄弟!在人前,她对我好像很恭敬,那是做给你们看的,背着人,她比我老娘还凶,兄弟!是谁杀死她的?”

    看样子,他又不像糊涂,可是最后一句话他又没有清醒,梁上春又气又好笑:“我,我杀的,胸前钉着我的没羽箭,喉咙口插着三楞镖,都是我的”

    “是的!不错!我认得,但是你为什么要杀地呢?”

    “因为你们两口子太不够意思,居然骗我们!”

    “不是我,是她要骗你们的,我从不管事,所有的事都是她在经手,只是用我的嘴转说出来而已,兄弟!我就劝过她不能老是骗人,总有一天会被你们发现的,可是她不在乎,她说你们看是笨一点,还可以多活几年,否则她先发制人,随时都能杀掉你们!”

    梁上着冷笑道:“所以我不想等到那一天!”

    马钰叹了口气:“做得对,兄弟!你不杀她,有一天我也会杀了她的,跟她在一起,简直没有我自己过的日子,可是你现在杀了她,叫我怎么办呢””

    “你是丹阳君,回丹阳湖去!”

    “我这丹阳君是她封的,丹阳湖的人也全是她的,没有了她,那些人不会听我的,我还去干什么呢?”

    “马老大,你究竟是怎么了?”

    马钰茫然地道:“我怎么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除了这个老婆,我什么都没有,她活着的时候她管我。她死了我又不能管她,我该怎么办?”

    梁上春叹了口气:“你把她带回丹阳猢去,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办的,集义堂是散了,兄弟一场,我不难为你,今后为敌为友,全在乎你了!”

    马钰茫然抱起了崔小小,慢慢地出门而去。集义堂里的人大部分都悄悄跟着他走了,梁上春又叹了一声:“真没想到,马老大会是这份德性!”

    梁上秋冷笑道:“哥哥!你若是认为他真是这个样子,那可就不上了他的当了!”

    “怎么,难道他是装出来的”

    “当然是装的,马老大如果是这么个窝囊度,又怎么被崔小小选中为丈夫的,又怎能创下丹阳君这个名号的”

    “他为什么要装呢?”

    “阴谋揭穿,无法再利用我们了,楚大侠与兰郡主技高艺精,他不装也这付样子,能全身而退吗?”

    “你怎么不早说,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他!”

    “算了,哥哥!宁可他不仁,我们绝不会不义,反正他已经退出集义堂了,今后防着他一点也就是了!”

    梁上春想了一下,才朝楚平拱拱手道:“楚大侠,我实在惭愧,居然会财迷心窍”

    楚平笑道:“梁大侠客气了,你想谋个正经出身,主意并非不佳,只是所谋非人而已!.”

    梁上秋道。“经此一番后,我们都不会再做富贵的梦了,江湖子弟江湖老,梁山的岁月还是很逍遥的,这次多亏诸位之助,才使我们摆脱了这些羁绊,本来想留各位多盘桓一阵的,可是马老大回到丹阳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们也得准备一下,二位对抗丹阳湖是否有困难?”

    楚平道:“既然如此,楚某就告辞了。”

    梁氏兄弟把他们送到江边,目送他们的船启旋扬帆,才相辑而别,这一段水程倒是平平安安的再也没发生什么事,船到了金陵,刘笑亭已经带着人来接了。

    一直来以易名为八骏园的松雪园中,刘笑亭才道:“楚兄弟,梅雪亭上,有人要单独约你见!”

    楚平看看他的神色,已经知道是谁了,趁着大家寒暄之际,一个人悄悄到梅雪亭,果然看见一个气宇轩昂中年人,凭栏而坐,正是当今官家,正德天子。

    楚平上前一揖道:“老爷子好;您怎么又来了!”

    官家的气色很好,看见了楚平,显得十分高兴,拉着他的手,笑着道:“我是奉召,不敢不来了”

    楚平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是若兰胡闹!”

    官家笑道。“不!不算是胡闹,我也应该来解释一下,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有关几次不利于你的行动均不是我的意思!”

    “我明白,张永也承认了是他自作主张!”

    “张永是个干才,对我敢称忠心,只是气量太窄,而且对江湖豪侠的胸襟不够了解,刘谨的东厂与西厂瓦解,替代的人员多半是与你们有深厚的渊源,他为这很担心,当然也有点争权的意思,因为他自己在外面也培植了一部分的势力人员,原是指着这些事缺递升的,可是被人占去了,他当然很不开心!”

    楚平笑笑道:“陛下的意思呢”

    “我觉得三处厂卫都是多余的,最好是一起撤消掉,但是很多江湖人以此为晋身之途,而且已经流血拼命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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