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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听完林素的陈述，无欢的脸上多了一层凝重的感觉，眸中一层冷意闪过，不用猜这次的事情，仍旧是冲着林素来的。
微微一笑，林素轻轻环起了手臂，脸上不屑，缓缓开口，“是啊，不仅有人指使，而且今天我还和那个幕后的指使见面了呢，就在逆凰的门口。”
眸中冷意乍现，林素的脸上似乎带了一种凝重的意味。
“谁？”
“杜洛雪…”
果然，听到林素的话，无欢不由眯了眯眼眸，唇角却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果然如他所想，现在一直想要跟林素作对的人也只有那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了。
不过，她也够蠢，占有欲也足够强。
现在她为了阻止林素拿到冠军，回归杜家，还真是开始不择手段了呢，也还是不顾一切，只求目的，不考虑过程，以至于现在所做的一切处处充满了漏洞，也处处彰显着她的愚蠢。
原本精明淡然的灭绝师太已然不在，现在的杜洛雪就好像是一个胡乱咬人的母狗。
对此，无欢只觉不屑。
“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不难对付。”轻声开口，无欢含笑朝着林素看去，
“魅影一人足矣。”
“嗯，我知道，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对付她的时候，毕竟现在杜洛雪还是杜家的大小姐。”
虽然杜洛雪是养女，而自己是正牌的千金，但是林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杜温纶一直将杜洛雪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林素和他纵使有血缘关系，但是感情方面还是薄弱了一些。
若是动了杜洛雪，她不敢保证杜温纶会和自己站在一起，而且林素也不想在钢琴大赛期间闹事，一切她想等到比赛结束之后好好的整理。
不过，此时林素倒是很想好好的感谢一下杜洛雪，原本她对于杜家千金的位置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只求自己能够在钢琴方面取得成功，然后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给父亲一份美好的生活，但是现在，杜洛雪一次次的找事针对，彻底的激起了林素的斗志。
她开始不甘心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白白的送给她杜洛雪享用，林素想要夺回来，按照母亲临终之前的要求，回家，回归家族，拿回属于她，属于母亲的一切。
就好像是杜家人骨子里的东西一般，属于他们的东西，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免费赠予他人，尤其是像杜洛雪这样占用了别人的一切，还反过来对林素狂咬一口的人。
别人不仁，林素便会不义。
“恩恩，那需要我帮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吗？裴扬帮你送李萌回家，那么我呢？需要做些什么？”
对于林素的话，无欢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对于林素刚刚所说的裴扬出现帮忙的事情，无欢似乎攀比一般，他也想要帮林素做事，那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看着无欢一提到裴扬便双眼发红的吃醋样子，林素忍不住一笑，似是卖关子一般缓缓开口。
“什么事情？”眸子一亮，无欢一脸期待的朝着林素看去。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我想知道她的身上究竟藏着怎样不能被人知晓的把柄，可以让她这么的惧怕杜洛雪。”
“你是说李萌？”
“嗯，没错，我总感觉她的背后一定掩藏着什么秘密，我想让你帮忙找Jstar他们调查一下，我想知道杜洛雪到底掌握了李萌身上的什么秘密，我感觉只有我也掌握这样的东西，才会能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彻底的掌控李萌，防止她到时候会反咬一口。”
虽然林素算是李萌的恩人，但是对于李萌那个人，林素还是不能全然的放心。
而且杜洛雪掌握的那个秘密，对于李萌来说一定具备着十分强大的威胁力，不然的话，一向想要在钢琴大赛上出名的李萌，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冒着被大家责怪的风险，在比赛之前放弃所有的参赛机会。
也不会放下她原本的一切高傲，那么轻易的在林素的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不惜和林素下跪。
那么秘密，可以说是一种潜在性的威胁。
林素向来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到时候李萌可能会倒戈到杜洛雪一方，林素感觉自己有必要好好的调查清楚李萌这个人，能够同时掌握住李萌的秘密。
而足够强大的调查能力，只有无欢能够帮她。
“恩恩，好，我现在就给Jstar下命令，估计过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够调查清楚。”
对于林素的意思，无欢一片了然，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了手机，按照惯有的方式，将所要下达的命令转述给了Jstar。
暗冥社，向来对情报工作有着无以比拟的能力，对于李萌这样的学生，想着Jstar一个人估计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一点，无欢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交给郁哲吧，我们先出去吧。”
做好一切，无欢将手机收回了口袋之中，他伸手揽住了林素的肩膀，唇角含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毕竟这里是男厕所，一会儿被人发现了，总归不好。”
“额，我差点忘了…不早点提醒我。”
听到无欢的话，林素才彻底的反应过来，现在她还处于男厕所内，顿时，她的脸颊上不由再次飞起一抹红晕，一脸嗔怪的朝着无欢看去，唇角却因为不好意思，无语一笑。
落荒而逃一般，她拉着无欢的手，拉开洗手间的门，快速的冲了出去。
“砰——”一声碰撞。
刚刚出门，便是一声闷响，因为太过于慌乱，林素并没有好好的看着眼前的路，一不小心便和一个人迎面撞上。
显然，她和无欢在男厕所的事情，也被人撞见了。
顿时，林素只觉一阵不好意思，反应过来，忙开口冲着撞上的人道歉道，
“抱歉，抱歉，实在是…。”
声音戛然而止，说话间，林素已经抬头，看清所撞的人，她不由住了声，一脸惊诧的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身后，无欢也是一阵惊讶，似是默契的面面相觑，无欢和林素相互看了一眼，皆是一片无言的朝着对面的人看去。
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和杜洛雪一起偶然出现在逆凰之内的甄开心。
三人无言而立，一片寂然之中，周围的气氛也似乎变得诡异了几分。
良久的沉默，似是先反应过来一般，林素伸手扯了扯无欢的衣袖，朝着开心讪讪一笑，略带尴尬的开口，
“好巧啊，开心，你也来上厕所啊，那个…那个你不要误会，刚刚无欢他喝醉了在吐，我是迫于无奈来照顾他的，呵呵，呵呵。”
略显干涩的笑声，林素的话语打破了原有的沉默，只不过，周围的氛围似乎并没有缓和的模样，而且似乎愈加尴尬了几分。
对面，开心似乎毫不在意林素为什么会出现在男厕所一般，依旧静静而立，微微低头之间，让人无法看清此时他脸上的表情。
少有的安静，不似平日里的开心，顿时，林素不由皱了眉，朝着无欢使了一个眼色，她的眸中含了一丝担忧。
她担心，刚刚她和无欢所说的话，已经被开心所听到。
而实际上，对于无欢和林素刚刚的对话，开心已经听到。
而且他不仅听到了，甚至可以说是全部听到，无论是李萌的退赛，还是她被威胁陷害林素，甚至是录音笔的事，所有的所有，开心都一五一十的听得清清楚楚，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杜洛雪会极其反常的拉着他来逆凰这样的娱乐场所。
一直以来，开心知道，杜洛雪向来不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感觉。
一切一目了然，只不过他不能接受，也不敢相信。
他不能接受自己一直奉为女神的杜洛雪居然会是那样的人，居然会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威胁他的同伴同学，去陷害他的师父兼好友的林素，他不敢相信，杜洛雪会是那样的人。
就好像自己一直奉为珍宝的画卷被墨水玷污一般，一时间，开心只觉自己慌了神，他不知道自己该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或许是一直以来，他将杜洛雪想的太过于美好，亦或者是那次的画室相遇，她画画的模样太过于虔诚高雅，在开心的心中，杜洛雪一直是完美的化身，良好的家世，优雅的气质，就好像是一枝雪中傲然而立的红梅，带着无尽的孤高冷艳，令人不忍亵渎。
她就好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直给开心一种仰望般的感觉。
只是这样的感觉从那次她课堂上针对林素开始，在开心的心中便开始慢慢的减弱，只不过，他还是不断的骗自己，杜洛雪那么做，只是她灭绝师太常有的课堂纪律。
甚至有一段时间，开心为了维护杜洛雪，心中觉得当时的课堂上的争吵是因为林素的错，是她违背了杜洛雪的规则。
其实，开心知道是杜洛雪的针对，他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毕竟，对于开心来说，杜洛雪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初恋，对于每个来说，总是那么的美好。
而现在，就好像命运故意安排的偶然撞见一般。
事实再一次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好像一场彻彻底底的打脸，一时间，开心的心中似乎五味杂陈一般，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胸口处就好像塞了满满的棉花一般，带着说不出的难受。
厕所前昏暗的灯光下，他微微低头，似是陷入黑暗之中一般，洒上一片满满的阴影。
“开心，你没事吧？”
看着开心的模样，林素不由一阵担忧，柔声的开口问道。
“师父…”
良久，开心才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一股浓烈的悲伤，他缓缓抬眸，朝着林素看去，灯光下，开心清澈的眸子中含了一汪晶莹，似是努力的克制着他心中的情绪一般，开心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像是往常一般缓缓开口，
“没想到居然会在男厕所碰到你，师父果然与众不同啊。”
“开心…”
面前的开心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笑容间的勉强和苦涩却是无比的清晰，林素的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一脸担忧的开口，
“你是不是听到了？”
开心一向是一个单纯简单的人，他的心事也都是写在脸上，让人一目了然，看着面前强颜欢笑的人，林素知道，刚刚她和无欢说的话，他一定知道了。
顿时，一阵懊悔之意袭上林素的心头。
开心一向对杜洛雪用情至深，虽然他平日里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但是心思一向是他们这几个人之中最细腻的人，对于感情也是最容易掏心掏肺的简单孩子。
现在，让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本来的样子，林素想，此时他心里一定难受极了吧。
无限的后悔，林素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本她不想这件事将开心卷进来，可是现在似乎还是不可避免的卷进来了。
本就知道不可避免，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似是想要挽回现在的局面一般，林素伸手拍了拍开心的肩膀，轻声开口，“开心，你听我说，或许她只是针对我，你不要想太多…”
“师父，对不起。”
林素的话还没有说完，开心便低声开口打断了她，同时他伸手抚上了林素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似是无限的歉意一般，开心开口说道，说话间，他的眸中一片晶莹，带着无限的歉疚朝着林素和无欢看去。
“开心，你没必要替她道歉，这原本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对上开心的眼眸，林素的眸中恢复了原本淡然的模样，似乎对于他的做法十分不满的模样，林素的话语中似乎透着一种冰寒的感觉。
她就知道开心会这样。
将别人的错归到自己的身上，总是想要替别人承担，孰不知，原本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错就错在，自己太过于重情，以至于，每每都带着一种负罪感。
这样的开心，令林素十分的失望，也十分的心疼。
“师父，我不是替她道歉，我是替我自己向你道歉。”
微微一笑，开心的唇角似乎带着一种苦涩的感觉，脸上依旧带着一种歉疚的模样，似是解释般开口，
“师父，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在责怪你，误解是你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
真心的道歉，开心的语气中也似乎透出了一种哽咽的味道，对于一直以来他心中对林素的责怪埋怨，他真诚的向她道歉。
只是，这一声歉意之中，也有开心替杜洛雪所说的一声抱歉，只不过，不能明说给林素而已。
“呵呵呵…”忍不住撇唇一笑，林素无奈的伸手朝着开心锤了一拳，
“没关系，情理之中，不过你有时间得请我吃饭赔罪，这样我就原谅你。”
一阵打趣，林素和开心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里朋友般的关系。
对于开心有那样的心思，林素表示十分的理解，毕竟如果换成是无欢和别人互相针对的时候，无论真相如何，林素都会站在无欢这一方。
因为喜欢，所以包庇。
只不过…
抬眸静静的打量着面前唇角苦涩的开心，林素知道，他对杜洛雪真的已经是用情至深了。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毕竟对于林素来说，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给开心带来伤害，也不想让他因为杜洛雪，变得不再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单纯简单的甄家小少爷。想着，林素的眉头不由再次皱起，转眸朝着身边的无欢看去。
显然，无欢似乎也察觉到了，亦是微微皱眉的看向林素，原本揽着她的手，似乎让她安心一般，稍稍用力了几分。
“师父，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就在两人一片担忧之中，开心突然开口，清澈的眸中带着一片淡然的朝着林素看去。
“什么？”
心中莫名，林素开口问道。
“可以麻烦你将那个录音笔给我吗？那个你从李萌那里翻出来的录音笔…”
“录音笔，你要那个干什么？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删掉了，现在它只不过是一支单纯的录音笔而已。”
显然，对于开心的话，林素一片不解的模样，若是这录音笔里有内容，或许对于开心来说还有一定的意义，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林素删除，一支没有任何东西的录音笔，就相当于一件废品。
“我知道。”
淡然的开口，此时的开心似乎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缓缓地抬眸朝着林素看去，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正是因为它现在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才希望师父可以把它给我，或许以后，它对于我来说有意义…”
－－－－－－题外话－－－－－－
万更走起，平安夜快乐，么么哒~
nbsp;听完林素的陈述，无欢的脸上多了一层凝重的感觉，眸中一层冷意闪过，不用猜这次的事情，仍旧是冲着林素来的。
微微一笑，林素轻轻环起了手臂，脸上不屑，缓缓开口，“是啊，不仅有人指使，而且今天我还和那个幕后的指使见面了呢，就在逆凰的门口。”
眸中冷意乍现，林素的脸上似乎带了一种凝重的意味。
“谁？”
“杜洛雪…”
果然，听到林素的话，无欢不由眯了眯眼眸，唇角却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果然如他所想，现在一直想要跟林素作对的人也只有那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了。
不过，她也够蠢，占有欲也足够强。
现在她为了阻止林素拿到冠军，回归杜家，还真是开始不择手段了呢，也还是不顾一切，只求目的，不考虑过程，以至于现在所做的一切处处充满了漏洞，也处处彰显着她的愚蠢。
原本精明淡然的灭绝师太已然不在，现在的杜洛雪就好像是一个胡乱咬人的母狗。
对此，无欢只觉不屑。
“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不难对付。”轻声开口，无欢含笑朝着林素看去，
“魅影一人足矣。”
“嗯，我知道，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对付她的时候，毕竟现在杜洛雪还是杜家的大小姐。”
虽然杜洛雪是养女，而自己是正牌的千金，但是林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杜温纶一直将杜洛雪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林素和他纵使有血缘关系，但是感情方面还是薄弱了一些。
若是动了杜洛雪，她不敢保证杜温纶会和自己站在一起，而且林素也不想在钢琴大赛期间闹事，一切她想等到比赛结束之后好好的整理。
不过，此时林素倒是很想好好的感谢一下杜洛雪，原本她对于杜家千金的位置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只求自己能够在钢琴方面取得成功，然后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给父亲一份美好的生活，但是现在，杜洛雪一次次的找事针对，彻底的激起了林素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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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杜家人骨子里的东西一般，属于他们的东西，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免费赠予他人，尤其是像杜洛雪这样占用了别人的一切，还反过来对林素狂咬一口的人。
别人不仁，林素便会不义。
“恩恩，那需要我帮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吗？裴扬帮你送李萌回家，那么我呢？需要做些什么？”
对于林素的话，无欢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对于林素刚刚所说的裴扬出现帮忙的事情，无欢似乎攀比一般，他也想要帮林素做事，那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看着无欢一提到裴扬便双眼发红的吃醋样子，林素忍不住一笑，似是卖关子一般缓缓开口。
“什么事情？”眸子一亮，无欢一脸期待的朝着林素看去。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我想知道她的身上究竟藏着怎样不能被人知晓的把柄，可以让她这么的惧怕杜洛雪。”
“你是说李萌？”
“嗯，没错，我总感觉她的背后一定掩藏着什么秘密，我想让你帮忙找Jstar他们调查一下，我想知道杜洛雪到底掌握了李萌身上的什么秘密，我感觉只有我也掌握这样的东西，才会能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彻底的掌控李萌，防止她到时候会反咬一口。”
虽然林素算是李萌的恩人，但是对于李萌那个人，林素还是不能全然的放心。
而且杜洛雪掌握的那个秘密，对于李萌来说一定具备着十分强大的威胁力，不然的话，一向想要在钢琴大赛上出名的李萌，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冒着被大家责怪的风险，在比赛之前放弃所有的参赛机会。
也不会放下她原本的一切高傲，那么轻易的在林素的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不惜和林素下跪。
那么秘密，可以说是一种潜在性的威胁。
林素向来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到时候李萌可能会倒戈到杜洛雪一方，林素感觉自己有必要好好的调查清楚李萌这个人，能够同时掌握住李萌的秘密。
而足够强大的调查能力，只有无欢能够帮她。
“恩恩，好，我现在就给Jstar下命令，估计过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够调查清楚。”
对于林素的意思，无欢一片了然，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了手机，按照惯有的方式，将所要下达的命令转述给了Jstar。
暗冥社，向来对情报工作有着无以比拟的能力，对于李萌这样的学生，想着Jstar一个人估计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一点，无欢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交给郁哲吧，我们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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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里是男厕所，一会儿被人发现了，总归不好。”
“额，我差点忘了…不早点提醒我。”
听到无欢的话，林素才彻底的反应过来，现在她还处于男厕所内，顿时，她的脸颊上不由再次飞起一抹红晕，一脸嗔怪的朝着无欢看去，唇角却因为不好意思，无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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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和无欢在男厕所的事情，也被人撞见了。
顿时，林素只觉一阵不好意思，反应过来，忙开口冲着撞上的人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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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戛然而止，说话间，林素已经抬头，看清所撞的人，她不由住了声，一脸惊诧的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身后，无欢也是一阵惊讶，似是默契的面面相觑，无欢和林素相互看了一眼，皆是一片无言的朝着对面的人看去。
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和杜洛雪一起偶然出现在逆凰之内的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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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开心，你也来上厕所啊，那个…那个你不要误会，刚刚无欢他喝醉了在吐，我是迫于无奈来照顾他的，呵呵，呵呵。”
略显干涩的笑声，林素的话语打破了原有的沉默，只不过，周围的氛围似乎并没有缓和的模样，而且似乎愈加尴尬了几分。
对面，开心似乎毫不在意林素为什么会出现在男厕所一般，依旧静静而立，微微低头之间，让人无法看清此时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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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对于无欢和林素刚刚的对话，开心已经听到。
而且他不仅听到了，甚至可以说是全部听到，无论是李萌的退赛，还是她被威胁陷害林素，甚至是录音笔的事，所有的所有，开心都一五一十的听得清清楚楚，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杜洛雪会极其反常的拉着他来逆凰这样的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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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前昏暗的灯光下，他微微低头，似是陷入黑暗之中一般，洒上一片满满的阴影。
“开心，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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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良久，开心才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一股浓烈的悲伤，他缓缓抬眸，朝着林素看去，灯光下，开心清澈的眸子中含了一汪晶莹，似是努力的克制着他心中的情绪一般，开心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像是往常一般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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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阵懊悔之意袭上林素的心头。
开心一向对杜洛雪用情至深，虽然他平日里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但是心思一向是他们这几个人之中最细腻的人，对于感情也是最容易掏心掏肺的简单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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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后悔，林素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本她不想这件事将开心卷进来，可是现在似乎还是不可避免的卷进来了。
本就知道不可避免，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似是想要挽回现在的局面一般，林素伸手拍了拍开心的肩膀，轻声开口，“开心，你听我说，或许她只是针对我，你不要想太多…”
“师父，对不起。”
林素的话还没有说完，开心便低声开口打断了她，同时他伸手抚上了林素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似是无限的歉意一般，开心开口说道，说话间，他的眸中一片晶莹，带着无限的歉疚朝着林素和无欢看去。
“开心，你没必要替她道歉，这原本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对上开心的眼眸，林素的眸中恢复了原本淡然的模样，似乎对于他的做法十分不满的模样，林素的话语中似乎透着一种冰寒的感觉。
她就知道开心会这样。
将别人的错归到自己的身上，总是想要替别人承担，孰不知，原本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错就错在，自己太过于重情，以至于，每每都带着一种负罪感。
这样的开心，令林素十分的失望，也十分的心疼。
“师父，我不是替她道歉，我是替我自己向你道歉。”
微微一笑，开心的唇角似乎带着一种苦涩的感觉，脸上依旧带着一种歉疚的模样，似是解释般开口，
“师父，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在责怪你，误解是你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
真心的道歉，开心的语气中也似乎透出了一种哽咽的味道，对于一直以来他心中对林素的责怪埋怨，他真诚的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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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忍不住撇唇一笑，林素无奈的伸手朝着开心锤了一拳，
“没关系，情理之中，不过你有时间得请我吃饭赔罪，这样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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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开心有那样的心思，林素表示十分的理解，毕竟如果换成是无欢和别人互相针对的时候，无论真相如何，林素都会站在无欢这一方。
因为喜欢，所以包庇。
只不过…
抬眸静静的打量着面前唇角苦涩的开心，林素知道，他对杜洛雪真的已经是用情至深了。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毕竟对于林素来说，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给开心带来伤害，也不想让他因为杜洛雪，变得不再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单纯简单的甄家小少爷。想着，林素的眉头不由再次皱起，转眸朝着身边的无欢看去。
显然，无欢似乎也察觉到了，亦是微微皱眉的看向林素，原本揽着她的手，似乎让她安心一般，稍稍用力了几分。
“师父，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就在两人一片担忧之中，开心突然开口，清澈的眸中带着一片淡然的朝着林素看去。
“什么？”
心中莫名，林素开口问道。
“可以麻烦你将那个录音笔给我吗？那个你从李萌那里翻出来的录音笔…”
“录音笔，你要那个干什么？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删掉了，现在它只不过是一支单纯的录音笔而已。”
显然，对于开心的话，林素一片不解的模样，若是这录音笔里有内容，或许对于开心来说还有一定的意义，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林素删除，一支没有任何东西的录音笔，就相当于一件废品。
“我知道。”
淡然的开口，此时的开心似乎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缓缓地抬眸朝着林素看去，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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